Wednesday, April 9, 2008

給鵬霄 莊峻華

給鵬霄 莊峻華

回台灣,蒙兩次接見,兩次喜來登,兩次你的馬歇地‧朋馳,多謝你的招待,讓我回附中,師大和少年時代思思念念的台大校園,只是回憶,只是過去,像是漣漪一片。

我的生活已日趨規律單調,大宰相說是復牽黃犬,逐狡兔,我是牽老黃犬,望松鼠興嘆,和老鄰居閑談,我已住茶花女住宅近三十年,建商已逐一收購五十年舊屋,拆下重建豪宅,出售給醫生,我亦無心思為此操煩。每週,我有網球五、六次,都是雙打,初中無意中拾得運動,居然成為老年生活的寄託。

美國生活甚多隱私權,沒有甚麼社交應酬,妻尚有長老教會,我則讀書,寫作,聽音樂和唱日本演歌,偶而研讀日文、法文和西班牙文,進展牛步,而我也不在乎,此次回台,無法拜望爵士鋼琴演奏者楊燦明,下次將拜望日本的谷真酉美,吾願已足矣。

妻好奇道,何以你如此成就?我毫不思考,你的為人誠懇,做事實實在在,建築業之奇葩異卉,附中的體育館,蓋得像碉堡般之堅固。惟你的事業,涉及巨大資本,已非凡人如我者,堪於想像,時光再予我二十年,得以辨識你的策略。

我們能再有二十年?你能再攜我上附中、師大和台大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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