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8, 2019

郵輪語言課/莊峻華


郵輪語言課/莊峻華

郵輪活動部,開上四種語言初級班,北京語,塔軋勞,南非語,和
葡萄牙語,除北京語外,我參加其他三種,其中塔軋勞菲語兩次,
南非語一次,船上南非愛女,又補上幾課,非常有趣,我一生喜愛
學習外語,中英文已有突破,日西語正在進步中,菲語,馬來語,
可以簡短一兩句,法語滯留,現在我想嚐嗜南非語,這是十七世紀
初葉之荷蘭語,也是西德意志語,非常有趣。

我高中讀三民主義演講稿,孫文提到當年剛結束之波爾戰爭,波爾
人就是南非白人,和英帝國有過兩次決戰,在十九世紀末,和二十
世紀出,孫提到波爾人之戰術,就是伏地射擊,孫歿後,毛澤東之
遊擊戰法,韓戰和越戰,都首創於南非波爾人,講師年輕人也,不
知這段歴史,南非曼德拉執政前之總統,帝克拉克,就是波爾人,
英國雖然征服南非,波爾人後代,仍舊頑抗,鄰近幾國,像珍巴威
,是舊白人羅德西亞,現在也講南非語,就是十七世紀初之荷語,
據曰,近日德語和荷語,與南非語可通,我考船上酒食長官麥克,
德國人也,彼曰美國之亞美許人,是法國胡根那語,非德語系,他
勉強可了解荷語,南非語,但今日德語,實在是柏林流行幾千年之
普魯士德語,我還想嚐嗜法語,德語字長,我早投降矣。

我在其它船上,學過塔軋勞菲律賓語,這是馬尼拉附近之語言,菲
國國語,菲語中很多是西班牙語,我可以講幾句應對菲語,若不小
心流入西語,船上愛女,也能諒解,而我又聲稱為宿霧人,宿霧語
據說與塔軋勞完全不同,我又在臆惻,宿霧語和我祖先平埔語同系
,都是大洋族系,只是我無資料足夠,台灣有學者,李曉峰教授提
到此事,但平埔語,早已煙歿。

葡萄牙語課,我在酒後闖入,原是聽到講師提到,教皇瓜分中南美
為二,葡萄牙之巴西,和西班牙其餘,我有一些巴西愛女,更多秘
魯,哥倫比亞,和阿根廷愛女,可以嚐嗜西語交談,巴西則是葡萄
牙語。船上有人誤以為我是日本人,廚師和年輕侍者,常鼓起勇氣
日語問候,於是我又日語信心十足。

有位印尼姑娘,和我講普通話,她曾在牙嘉達中餐廳工作,很有趣
,講中文害羞不已,說老公,我一猜就是廣東餐廳,廣東人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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