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網球之樂趣/莊峻華
打網球成為我晚年第一樂事,經過我認真推廣,現在我們已經固定,每日佔有一球場雙打,經常有兩球場,週六甚至擴張到三個球場,就是同時有12人在球場上,我從清晨起床,忙到十點半回到家,又打掃香楓落葉,像是全職工作下班,掃落葉是因為我剛購置一電池落葉機,解決前院香楓橡樹和木蘭三巨株落葉,我們撒掃也應對幾十年,第二次機動化,也幫助球友分擔球場落葉打掃。
我應該是在1960年,開始學打網球,那時候是初二暑假,糖廠球場有同儕少年聚集,使用破舊球拍,淘汰球網橡皮網球,中午後在球場打球,我們輪流到典明家取裝備,安置球網,然後就打三場一局雙打,敗者下場排隊,勝者繼續,互砌互蹉,很快的初三上,我們中有幾位,已經是學校校隊,出征西螺縣運網球賽。
我選擇台北聯考,暫時放棄網球,台北高中無網球場,但寒暑假回家,仍舊可以在糖廠球場打球,當年尚有一先父朋友贈送之破損球拍,如此持續到大學,我知道師大有校隊,所以迫不及待加入校隊,但學校舊日球場已拆建,所以還是中斷,大專每年都有對抗賽,我每年均敗,最後排不上出賽前五線。
我在虎尾高中教書,這是當年母校,許多體育組同事,都憶得當年的我,於是我有一非常愉快之一年,因為準備出國,我第二年就到新店教書,學校有位中國流亡教師,在廣場水泥地練網球,於是我自告奮勇,陪他牽球,他說前一年有位羽球國手,也在該校任職,擊羽球於牆上云云,一年後,我就離開台灣,前來美國。
我在拉斯維加斯居停,陪義父母愛女打網球,她很奇怪我能擊球,而且她挑戰單打,也打不過我,我到奧本,就買下一過時新球拍,因握把過大,我只能切球應戰,不能全擊,而且軟式網球和硬式網球,許多差異,幾位美國同學邀請挑戰單打,我都能應付自如,當然高手不願與我一淌混水,平常牽球我能正常擊球,然一比賽,我就開始切球,因為較能控制求路。
我的越南球友尼墨氏,鼓勵我正常擊球,他說我的正常擊球比較強勁,切球速度慢,我提出無法控制之理由,他說贏球甚多時,可以戒掉切球,恢復正常,確實切球式網球,不是正常打法,我曾戒過一次,但後來求勝心切,又恢復切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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