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天/莊峻華

落雨天/莊峻華

清晨，網球伴胡珊尼，電詢是否球局？回曰市外有暴風雨，每年初，德州東南部有落雨，幾日霪雨霏霏，中斷許多室外活動，休市像是春初，附近耕地需要許多雨水，幫忙作物，幾度外出後院，清洗新裝置舊甲板，不禁抬頭細觀橘樹枝稍，微小花苞，一週後，必見雪白菊花，含苞怒放；兩棵德州李樹，未盡落葉枝稍，已開花躲，南方氣溫，常使樹木混淆；雨水豐富，玫瑰，薔薇，和培突尼亞，均已開花，落雨天，室內靜坐，憶起近日，整理庭院，將車庫邊側水門，我之排水通道打開，磚渠已經積水填滿，雨水經過前院，流經側院種圃，屋側磚渠，後院甲板下小空隙，經橘樹下，沿車庫旁水門，車道排出，當然，經過一系列，枇杷有青果垂掛，皺金娘，白桂花，粉紅玫瑰，石榴和番石榴，和一叢玫瑰瑪莉，號稱多種用途。

種圃已冒出，多株新芽，雨後，將再清理前院菜畦，撿拾落枝，清除小野花草，落雨幫忙，冬季草種，幾週前撒下，已有微苗細出，我將繼續施肥撒種，拯救枯死庭院草皮。許多經年古老花朵，像是曇花，晚薑花，花名待查，均是先岳母大人雅興，仍舊局處一隅，為爭取陽光掙扎不已。落雨天，像是生活中之，休憩片刻，容留思考體會，周圍環境。

鄰居詢問，種植何物？提到木瓜，我將許多夏威夷和墨西哥，木瓜種子，埋在側院，坎樹時，摧毀冒出新株，我仍舊繼續，落雨天，使亦得移植木瓜之童年往事。那年，小四勞作牛錫卿老師帶領下，移植許多木瓜種株，於操場尾側，糖廠泳池下，木瓜有收穫，八七水災時，我逕自越過瓜園籬笆，採取未全成熟木瓜，母親責備不已，蓋無水洗滌衣物，況且洪水淹及衣櫃，整家凌亂不堪，真是年少不更事；小六晚自習結束後，垂涎磚牆上，幾顆成熟木瓜，邀同學採食，後為導師所知，申誡後詢問，回曰兩年前，幫忙移植木瓜，有功無賞，那一年，分到幾片木瓜糖，真正大量食用木瓜，是在習得製作，木瓜果汁，一種攪拌飲料，草莓，木瓜，冰塊，蜂蜜，和牛奶，休市和檀香山冰店，均甚流行，史塔巴克咖啡廳呼之，史慕西，英語為滑順意。

日人歌謠中，許多描述落雨天曰，時雨抑或秋雨，像是大阪時雨，秋雨落葉等，非常羅曼蒂克，德州春雨，幫助農作，我之庭院，年輕時候之往日，非常現實，無從遐思，沒有甚麼感情，只有讀書做事，枉費許多雨日情節，多少挽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