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果 /莊峻華
閑來無事,庭院摘枇杷去也。休市到處是枇杷,約是年初冬寒日,新枝冒嫩葉和花朵,春天裏,餐桌
窗戶可見,一串串金黃果實,德州枇杷,不若台灣,實大可食肉薄,連住鳥均因酸澀棄食,連妻均抱
怨。其實,土生枇杷,有此一刻,果實由黃轉為橙色,時僅一日耳,則為松鼠捷足先登,旬日,彼等
忙於埋藏果實,春日整庭院,均是果樹幼苗,松、河橡樹、胡桃、枇杷和我埋下之木瓜、芒果、柳丁
等。
幾株百年河橡樹,似巨大洋傘,罩住整個庭院,枇杷和德州柳丁,僅得與鄰居籬笆處喘息。去年,柳
丁豐收,上屋頂,鋁架雲梯,竹竿掛菜刀,摘下約是四百粒,果實成熟後,滋味甜美,有異於超市,
此為舊日台灣農村,習得經驗,台灣鄉村,空地均種水果樹,連馬路旁,均有芒果樹,難怪我甚喜夏
威夷,到處是果樹。
柳丁從地上冒出,至開花結實,約虛十五載,摘果感嘆人生,不知能否,再得十五年?台芳和其夫婿 ,在城郊三十哩處購地,移居一五十英畝農場,想來可種多少果樹?秋實摘果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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